得很呢。
然而,此刻的赌场内乱成了一锅粥。
外头天亮了,好些赌客要离开赌场,只见一个牛头把唯一的通道堵上,不让里头的人出来。
“怎么回事啊,为何忽然不给人走啦?”
“不知道呀,今儿好奇怪啊……”
“他们不会把我们一直困在这里吧?”
“……”
赌客们议论纷纷。
其中一个性情暴躁的,蹭地一下窜上了赌桌,指着那封路的牛头,就是一顿痛骂:“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地现在还不让老子走了?!”
“客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要不再听两首曲子再走吧……”几个歌姬舞女在赌桌下好一顿劝说。
“我听你妈的!”那人用力冲那歌姬推了一把。
随即歌姬向后倒去,好在几个舞女把她接住了,但还是惹了很大动静。
有一人站出来后,其余又上来了几人,这些人学着方才那人的模样,冲着封路的牛头们大喊大叫。
他们喊着“放人”、喊着“滚开”,也不知怎么的,里头竟然混杂了一句“退钱”。
“退钱!”其中一个站在赌桌上的人叫喊道,“老子在这里赌了三天三夜,你们把我搜刮干净了,老子现在身无分……”
咔,一声巨响,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影而不见刀起,那人的血液如泉眼一般喷射出来,随即,那个喊“退钱”的赌客,身子一软,倒在了血泊当中。
人倒下了,才显出站在他身后的牛头,那牛头的腰间还挂了一块铜牌,许是牛头们的小头目。
鲜红色血液随着刀刃滑向刀尖,一点一点滴落。
此刻,原本嘈杂不堪的赌场内瞬间安静如鸡,霎时间没一个人敢发话,安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见。
半晌,那砍人的牛头不慢不紧地把擦了擦刀刃,把刀收回腰间,扯着嗓子说道:“我们当家的说了,他在场子里丢了东西,我们要花时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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