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张了张口,又流出好多血液,已经说不成一句话了,只能喃喃地说几个单字。
云牧不死心,又追着问了好几遍,可最后还是没听出是什么,王五又昏过去了。
此时,门外好像来了动静,似乎是几个看门的侍卫在交接。
云牧忽然一惊,他想得赶紧走了。
于是,他舀起牢房旁木桶里的一瓢水,哗的一下,把王五脚下的地图冲散,而后拍了怕手上的水渍,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一路通畅,直到完全走出了牢房的大门,都没有人拦他。
殊不知,载着伍大人的那辆马车,本应该早些到的,谁料在某个巷口,遇到了意外。
本来大晚上要去审犯人,伍大人就很窝火。
那倒不是他有多称职,只不过是那刑部尚书钱彻催得紧,只给了他三天时间,要他马上结案,于是,他一合计,当下最快的办法,就是要那王五认罪了。
于是才有了连夜去审问这一出。
本来心情就烦躁,谁料一出巷口,不知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把有一辆马车横冲直撞过来,把他伍大人的马车给撞了。
来人十分勇猛,似乎就是冲着他的马车去的,不求钱、也不要命,直接就把他连人带马撞翻。
好似这么匆匆一下,就是为了撞他的车。
伍大人大腹便便的,一身肥肉,被撞得脑袋嗡嗡的。
最气人的是,那车撞完就走,追都追不上。
伍大人理了理发冠,修整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启程。
来到牢房的时候,云牧早已离开,那儿的人也交接过了,他随口问了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了。
他也无暇顾及这些,只想把那王五打到认罪,只当是无事发生,双手一背,就往牢房里去了。
翌日。
云牧把他连夜画好的图交递给了谈煊。
谈煊结果图纸,扫了一眼,就问:“这是春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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