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逃离这里。
然而,到如今他发现,眼前的少年终将逃不掉会死去的命运时,他竟然犹豫了。
一阵闷感从内心深处传来,他有种越想理清两人的关系,却越混乱不堪的无力。
“如果是冲着我来的话,”谈煊看向闻逆川,“你倒不必害怕。”
一句话将陷入沉思的人敲响,闻逆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实方才那句话,他根本没听清楚。
“大人可是在京中同什么人有过过节?”闻逆川回过神来的时候,问了一句。
“这些年常年不在京中,若真要说与京中的官员有所交集的话,”谈煊停下了想了想,“那便是京城男子遇害的案件了。”
闻逆川点点头,他拥有上辈子和这辈子的记忆,站在更高的时间线去审视的话,也同样觉得这件事让谈煊陷入“杀身之祸”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此案最终归结于一个小官员王五,疑点重重,谈煊本来还打算这次从围场回京之后,继续盘查的。
闻逆川深吸一口气,手指支起下巴思考了片刻,说道:“大人,上回分析,那凶手可能是宫里的人,而后,那王五就忽然冒出来顶罪,好似有个人强行打断了你我的思路一般。”
谈煊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王五不是凶手。”
“或许,也并非是刺杀,而是给大人一个警告,”闻逆川分析道,“让大人你不要再查下去了。”
可谈煊恍若未闻,没来由地讲起了案子:“这案子疑点重重,如此草草结案,恐怕不妥,而且,最蹊跷的是,凶手为何要将受害人的生殖器官割去,这让人匪夷所思。”
“怕不是个变态。”谈煊轻骂了一句。
听罢,闻逆川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皮动了动:“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一个猜想……”
可当他对上谈煊的目光时,又欲语还休。
“但说无妨。”谈煊给了他一个笃定的眼神。
“只怕隔墙有耳。”闻逆川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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