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逆川感觉紧绷的喉咙终于松开了。
“我方才又睡过去了?”闻逆川干哑着嗓子问道。
“嗯,”谈煊颔首,又说,“吓我一跳。”
闻逆川不解道:“怎么就吓到你了?”
“还以为你是回光返照,要不行了呢……”谈煊说完,抿了抿薄唇。
“……”闻逆川深吸一口气,若是平常,他定会反驳,但如今他也没有力气。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谁料一动,就牵动了受伤的手臂,一阵闷痛传来,然后忍不住疼得龇牙。
“嘶。”闻逆川疼得冒了几颗冷汗。
记忆中上一回这么疼,还是上辈子的事。
“你温柔些,”谈煊在旁边似乎比他还要着急,意识到好像有歧义,他又补上后半句,“对自己。”
“比试,”闻逆川喘了口气,问道,“比试后来怎么样了?”
谈煊听闻他还惦记着比试,心下一沉,可当下他身负重伤,又不忍斥责,于是如实说道:“赢了。”
闻逆川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当真?”
“嗯,巴尔思和你都是零分,我打了一头鹿和一只兔子,娜仁只捕到了一只野兔,所以综合起来,我们赢了。”谈煊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这个结果令人意外。
可闻逆川略微琢磨了一下,又觉得哪里不对:“巴尔思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