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决定再给谈煊一个暴击,“大人可觉得舌尖刺痛?”
闻言,谈煊半信半疑地动了动唇,还真是。
“我咬的。”闻逆川冷冷地说道。
谈煊立即抬手捂住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为何咬我?”
“我为何?”闻逆川被他气笑了,“那还不是大人你一直啃着我不放,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谈煊:“……”
两人几乎同时别开了脸。
最后,闻逆川在天亮之前,裹上斗篷,匆匆离开了。
而后一连几日,谈煊有意无意地躲着闻逆川。
许是每每想到那晚硬生生把人按在地上,一通胡乱吻上去的情形,觉得太过羞耻。
本来发作时的记忆就是模糊的,可闻逆川这厮还特别钟爱事后替谈煊复盘,让这段记忆时不时地冒出来,扰乱他的心神。
期间,谈煊还入宫见了一次太后。
那日太后派房公公传讯,把谈煊带到了安慈宫,与他一同前去的,还有被留在军中值守的谈忠。
两人给太后请了安,太后的目光落到谈煊身上,忽然就想起来了一些事情:“煊儿,哀家听闻,你前些时日在刑部任职了,可还适应?”
“托娘娘的福,臣一切安好。”谈煊回答道。
“煊儿亲口所说,哀家自然最为相信,”太后抿了口茶,看向一旁的太监,“房公公,煊儿都这么说了,那些风言风语,又是从何而来?”
房公公身子一弓,声音柔恻道:“娘娘恕罪,小人也是从养心殿那儿听来的。”
谈煊闻言一怔。
“那儿有几个不识好歹的小太监,说平南王在刑部入职以来未有作为,案子迟迟未得侦破不说,还时常叨扰众人……不过娘娘放心,那几个杂碎,小人已严惩过了,保证他们再也不会乱说。”房公公适时而止。
听到这里,谈煊恍然大悟,冯尚书这老头终究还是去告了他一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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