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块去了……”太后不假思索地接了一句,倒也不急,端起了矮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太后抿了一口茶,话也跟着带了出来:“哀家当然也要赏你。”
说着,她视线挪到了谈煊身旁的余颜身上,脸上再次绽开笑意:“煊儿,你既什么都有了,那哀家只能操心点儿别的……”
“先前圣上指婚闻家儿女,最后过门的是闻府的小女儿,做了你的侧室,如今正房位置空虚,哀家乐意做媒,煊儿,皇亲贵女,你可有青睐的?”太后徐徐问道。
谈煊心中一顿,如今他蛊毒在身,怎么又给他塞人,让他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匆匆瞥了一眼余颜,此时她正笑得掩不下嘴,家父刚拿下五万精兵,而且方才太后那番话,不正中她下怀——
谈煊从小在太后膝下长大,熟悉的女子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十几岁谈煊就出入军营,更认识不了几个女子。
这局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可谈煊心里闪过一丝慌乱,立马对太后拱了拱手,推辞道:“谢太后娘娘牵挂,如今军队返京,需重新安顿、编排,要务繁杂,请太后多给儿臣些时间,让儿臣好好想想。”
第10章公子
雨停之时已到了午后,闻逆川与白玥迎着烈阳下山。
他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那白发男子的话——
在山上,他把牌阵摆了一次,那白发男子也摆了一次,两人算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都指向“谈煊已死”。
思忖过后,那白发男子又道:“此牌阵时根据被算人的生辰八字、日月星宿来推测的,算的是他固有的命格,按理说十分准确,但不排除会出现特殊状况。”
闻逆川忍不住追问:“是何种情况?”
那白发男子便说:“错过了生命中断的截点。”
在苗疆巫蛊法术里,把一个人的命格比喻成道路,如若在这条路在某个截点发生了转变,那么往后的际遇都会随之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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