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王爷近来觉察不出特殊不适的原因。”
“嗯。”谈煊应了一声,“此蛊可有解?”
巫医的神色更加为难了,只见他讪讪收回把脉的手,揣回袖子里,道:“难!”
“……”谈煊想了想,又问,“若是不解,会如何?”
“发作时会万分难熬,如被虫子啃咬身躯,且一次比一次严重,只有找男子才能解。”巫医说着,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如若不动情,倒是可以保持数年不发作。”
谈煊本还悬着一颗心,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问:“当真?不动情就没事?”
此言一出,巫医神色少有迟疑,可欲言又止。
谈煊抬眼一瞥,轻叹了一句:“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虽说情蛊只要不动情的话,鲜少自主发作,但此情蛊甚是稀奇,走脉也迂回奇特,怕是发作起来,寻常找女子圆房都难止……还请将军多给些时日,让小人钻研。”巫医说得倒是严谨。
谈煊应声,烦闷地揉了揉眉心,而后问巫医开了一副安神药,便让他先退下了。
书房内只剩下谈煊和赵勇两人了。
谈煊能明显察觉到赵勇的不自在,他缓缓转头望向赵勇。
赵勇迎上谈煊目光的瞬间,他又故意错开,赵勇向来如此,想说的话不敢说。
谈煊见他这副模样,主动问道:“你想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