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不信这个。
玉獒依旧怀疑,不过他也不介意提起这件事:“我那个不是情劫,我们也没有分手,只是对方死了。”
丹赋圣停下给他涂染毛膏的动作:“嗯?”
“死了,非正常死亡。”玉獒说,“凶手我杀了,那是一个旧时代遗老,一个对自己身份有误解的蠢货。”
“怎么说?”丹赋圣用大塑料袋把玉獒包住,等待染毛膏固色。
“他认为自己是庾国皇室的后代。”玉獒解释,“他觉得我是魔主的手下,魔主杀尽了庾国皇室,所以他要向我复仇。”
“他杀不死我,可我的爱人修为并不算高。”玉獒垂下眼帘。
晨归反驳:“不可能,庾国皇室不靠血缘维系,他们是通过功法传承的。”
“他认为自己是,可笑的是,他身上还有微薄的魔族血统。”魔族与庾国皇室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一个带魔族血统的人认为自己是庾国皇室的后代,真是荒唐又可笑。
偏偏他还能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去恨玉獒这个陌生妖族。
“庾国皇室应该还有一支远亲。”白愉说,“他们一直在尝试复原庾国皇室的功法。”
“庾国皇室修的是杀伐之道,他们复原不了的。”丹赋圣起身,“不过这就说得过去了。”
他笑了笑:“我就说这种不沾血腥的半吊子功法气息是哪儿来的呢。”
“啊?”白愉没听明白。
“我回来的第一天,圣城之外便有类似庾国皇室的功法的味道。”丹赋圣笑了笑,“八个方位都有,最近一段时间他们进城了。”
白愉诧异:“我立刻通知上级,去调查清楚。”
丹赋圣看起来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他把玉獒搂进浴室。
“他们想杀你?”玉獒问他。
“他们杀得了我吗?”丹赋圣用淋浴头冲洗玉獒。
只是背后的人想让他知道他没法清闲,他不能置身事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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