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花板,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下一秒,他前面那根一直无人问津的小肉茎,猛地、剧烈地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清澈的、带着些许粘稠的液体。那不是精液,而是更加稀薄的前列腺液。
他被周探只靠着操干后穴,就给干到潮吹了。
大量的液体喷洒出来,溅湿了两个人的小腹和黑色的床单,形成了一片深色的、黏腻的水渍。
而周探,则像是被他潮吹时,后穴那阵剧烈地收缩绞紧给刺激到了。
一股股滚烫的、量大得惊人的浓稠精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了江姜身体的最深处。
灼热的液体冲击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了一阵阵滚烫的、灭顶的快感。
江姜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颤抖着,他软软地倒在周探的怀里,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周探抱着他,没有抽出。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江姜更舒服地趴在自己身上,然后拉过被子,将两个人紧紧相连的身体盖住。
“别动。”他在江姜的耳边,用那近乎恳求的、沙哑的嗓音说,“就这样睡。”
睡意是断断续续的。
在被周探那根滚烫的、还半硬的肉棒抵着后穴深处射了一次,又被抱着操干到潮吹之后,江姜的身体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成了一滩烂泥。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耳边最后的声音是周探那句近乎命令的“就这样睡”。
然后就是一片混沌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