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容狱到底舍不得送他出去上学,一边说他不够聪明,一边将小男妻牢牢锁死在自己三寸之内。
忍冬被小腹的尿意憋醒,手指夹在腿缝摩擦两下,起身侍奉主人。
他现在的目标很明确,讨好蒋容狱,然后找准机会逃跑。
曲府的落日像一场噩梦,手腕上仿佛还保留着被蒋容狱抓出的红痕。那抹暴戾的红时时刻刻提醒他——喜怒无常的男人随时可能送他去死。
他已经不敢再奢求更多。
蒋容狱通常情况下都醒得比他早,不过忍冬最近要么从噩梦惊醒,要么干脆睡不着。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即将远走高飞,连蒋容狱的乖戾都多了几分可敬。
忍冬仔细观察爱人的睡颜,一滴冰凉的泪砸在他挺拔的鼻梁上。男人舒展的剑眉皱起,像平静的湖面溅起波澜。
忍冬吓了一跳,连忙向下划去,准备用贝齿拉下睡裤。
警觉的男人瞬间清醒,一把擒住他头顶的发丝。眼神对上时有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嘴边扯出一个了然于心的弧度,赞赏地拍了拍脸:“真懂事。”
忍冬说不出话。他吞了一下口水,低头将男人可观的阳具含在嘴里,一深一浅地挑逗。蒋容狱的老二很快在他口中涨大,脸颊也鼓起两个包。
男人像玩飞机杯一样对准喉管操弄,有时深有时浅,令人难以招架。
小宠物难耐地举手投降,指甲在夫主腿上抓出两道浅浅的红痕。有几下忍冬都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宝石般的蓝眼涌起水雾,在抽插的间隙呜咽求饶。
而肉刃一次次插进喉管,手腕也被拍开。他皱紧被褥,强忍住干呕的本能,被摁着头操得来回晃动。
蒋容狱停下来剥开他散落的刘海,发丝已经被汗浸湿,是他在紧张时的本能反应。
男人低头对他哼笑。还没等他揣摩出这分笑里藏着几分毒,糟腥的白浊就尽数涌入,喷泉一般呛得他咳嗽两声。
蒋容狱没有逼他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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