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看地毯的褶皱,忍冬四肢冰凉的惨状和通红滴血的眼眶,房间里的情况就像一个阳光不谙世事的军校生在爱人身上撒欢逗乐。
郎才侣貌。
这时候蒋容狱抬起膝盖,自下往上顶顶他烂熟的逼穴,领他直视自己淫荡的身体:“打鸟怎么会打到你呢,难道你也想飞吗?”
“啊?我……”裂痕从玻璃中部向四周蔓延。透过窗上椭圆的弹孔,翡翠色的绿林深深扎进他多疑的心脏里。
原来他真的开了枪。原来他真的掌控着杀生大权。原来……
蒋容狱把钥匙摸走,留下他自己处理情绪。他小心翼翼地去整理自己那些被烫熟的下体,乱七八糟的阴毛像野火烧过的枯草,高低错落。
浴缸传来哗哗的水声。忍冬仓皇起身,用披肩盖住被吸吮得发红的锁骨。
“早上我碰到曲泱了。”在氤氲的水雾间,他说。
忍冬听着,叼着裤子咬下来。蒋容狱腿间巨物缓缓抬起头,闻到熟悉的气息,又想在他体内肆虐一番。
“是吗?”青年漠不关心地垂下眼睑,只是卖力地为他擦洗。白皙的手掌擦过全身,绕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打转。
蒋容狱不满地哼了一声。之前阳奉阴违,现在又温顺得过于无聊,还不如继续藏东西呢。掌控是他的天性,长指勾起下颚,说:“你想上学吗?”
忍冬的眼睛叮一声亮起。他立刻凑近身,勾起一抹笑,殷情捏起双乳为他擦洗:“如果您同意的话。”
上个学就这么高兴?蒋容狱想起仆人交给他的照片,画面里的忍冬披着他的军衣,却和另一个男人笑得欢快。
妈的欠操,蒋容狱推开他,面色阴沉地踏水起身,买回来这么久,也就今天对我笑过。
忍冬的讨好被无视,心里翻了个白眼跟上去,怯生生喊他主人。他的披肩已经湿透了,站在水雾间如一只淋雨的流浪猫。
蒋容狱捏起他单薄的骚奶子。
他上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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