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又断了,曲佑英想,这似曾相识的无力感到底从何而来?
许多年前,小23不知道从哪偷来一管雄激素。他没喊任何人,自己找了个小房间就扎针了,舔掉十三酸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监控室里的曲佑英猛地站起来,心潮澎湃。
蠢货,他骂,就这点睾丸酮能改变什么?但他佩服那个扎破皮肤的瞬间,那股拨乱反正的原始冲动。
仆人从身侧端上一杯醒酒汤,是甜滋滋的蜂蜜。她是管家带进来的人,对这位乖张的小少爷有着浓厚的怜爱:“老爷让您今晚早睡。”
曲佑英抢过瓷碗一饮而尽,讽刺地笑:“不用说这么委婉,我知道他床上有人了。”
接着大步离开。
过去的23已经死了,现在的忍冬有什么好心疼的,他质问自己。
或许因为少年让他看见过去的自己,那个目光发亮、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小孩。
作为帝国政要巴结的红人,曲府给夫夫俩挑选的房间自然是极好的。油画艺术品琳琅满目,华丽的羊绒地毯从客厅铺到卧房。
“博物馆级别的装修啊。”也许是这里家的感觉太浓烈,冲淡了被侮辱的恐惧,这孩子轻笑着望向男人:“夫主也喜欢这里吗?”
“哼,“男人笑他没见过世面,伸出手:”看了两眼就爱上了?这个呢?“
仆人送给蒋容狱一把金钥匙,可以开启别墅地下室的铁门,背后罗列着各种淫刑用具。那些大的像分腿板,铁笼子,炮机之类的都用灰布罩着,能看见的只有如流苏般落下的各种软硬鞭子,像达摩克利斯之剑竖在忍冬头顶。
每一根都来自曾经抽打过他的疗养院管教。
虽然忍冬一进去就崩溃得跪软了,但男人很满意,随手给了侍者五百小费:“还得是老曲会选。”
这疯狂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蒋容狱应该是很忙,扔了根假几把让他自己玩。可吃过少将大鸡吧的双性哪还看得上这等死物,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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