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逼穴比较敏感,再加上刚才承受了太多,曲佑英一下就软了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败犬的呜咽。
顺利尿出一些水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反而是打断排泄的堵塞感让他难受得不行。他脸憋得通红,收缩肌肉想把异物排出去,却因为姿势的原因反而塞得更深。
他狠狠打了一个尿颤,憋久了的膀胱刺痛难忍,央求道:“Daddy疼疼我吧,我真的要尿出来了,不要再玩弄您的小狗了。如果我被玩坏掉了,还怎么吃您的大肉棒……”
曲泱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盯紧了他,不知道养子是跟自己哪一任小情人学的。半晌他大笑,痛快地扯掉女穴里的尿塞,揉着小腹让他喷出来。
被锁了太久的逼穴几乎失去排泄的功能,好一会儿才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排泄的快感在少年脑中炸响,曲佑英面色潮红,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啊啊,嗯,好爽。”
好一会儿他才排空了膀胱,身下一片狼藉,粗喘着倒在沙发上。
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曲佑英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一身尿骚味的自己,像一条没有人要的狗。
曲佑英透过圣水的反光看他那味高不可攀的养父,觉得曲泱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这个男人只是出于某种恶趣味,某种对双性人的戏谑才收养了他。
他是礼物,是实验室里意外跑出来的漂亮生物,是曲泱送去展示包容开放的活广告。
这是一份转瞬即逝的清醒。
曲泱健谈爽朗、英气勃发,哄他跟打个响指一样快,蹲下来在地板上撒了两张纸巾:“想不想读书我问你?”
曲佑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想!”
在那以后再也没人吼他,甚至有人给他铺床、送饭、教他穿西装、喷香水。
那时候军部对双性的管教还不严苛,在15岁被关进疗养院之前,像小少爷这样的小孩还有机会接受完基础教育。
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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