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树在头顶摇,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
“告诉我他的编号,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男人揉着他的指节。
忍冬怔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他缓缓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细腰轻扭,小心地摇晃着身体。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
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在夫主怀中摇晃,穴口贴着裤裆一下下磨过去,温情和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之时,一张沉默已久的卡片却骤然浮现脑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脑中划开一道口子。
一段时间的温柔乡是否已经磨灭了你的斗志?
他猛地一个激灵,穴口收缩,眼底全是清醒。
是的,蒋容狱的眼神温柔得不像个买家,教他怎么用逼穴换宠爱。
被舔、被玩、被骄纵成了他的日常,忍冬却知道自己不能习惯。
第二天早饭时顺走的刀叉已经在坐垫下放了三十天。
忍冬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变成宠物。可他也知道只有演技够好,蒋容狱才不会防备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送那把银叉出鞘。
蒋容狱默许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淡。为了三天后的贵族晚宴,他得好好打扮这位天生丽质的小妻奴才行。
乳环穿上的时候并无出血,蒋容狱坐下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助理将两串钻石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红一蓝,火彩闪烁。
夫妻两选了不同的钻石,助理拿不定主意,蒋容狱努努嘴:“听他的。”
最终蓝宝石串沉甸甸挂在胸前,拉着乳首往下坠。忍冬像首饰架一样被名贵珠宝填满,蒋容狱扯着锁骨的项链把他拉进怀里,夸他漂亮。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忍冬想不想逼里穿个环让他溜。妻奴浑身颤颤,急忙用身体取悦主人,感恩夫主慷慨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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