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怕液体从容器上面倒灌出去一样,压得他呼吸不畅,穴口忍不住收缩。
这是每晚的仪式,为了让他守规矩。
蒋容狱的大鸡吧被骚穴又咬又夹,发出满足的低叹。
阳具抽出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忍冬感感到一阵空虚感袭来,接着被布料填满。
蒋容狱把昨夜撕碎的内裤塞他穴里了。
塞得这么深,忍冬直觉接下来蒋容狱要看他走绳了。
果然。
男人架起摄像机,把贯穿调教室的红绳拴高了一截。
双性人性欲极强,吃不到几把就会主动去坐。为了拯救忙碌的夫主,疗养院特别改良出一套麻绳给他们玩。
粗糙绳索上打着核桃大小的结,蒋容狱压低高度让他垮上去,一松手,绳索就啪一下打到阴阜上,核桃结更是深深勒进逼里。
“啊!”忍冬肉逼抽搐往前走。他秀气的男根早已高高翘起,透明的汁水从玲口流出来,润滑了毛绳。
相机还在拍摄,把他的丑态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刀剑上,被一根死物操得死去活来。
这才几天,原先粉嫩的雌花已经被几把暴力催熟,外翻的花穴更是被磨得红肿破皮。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爽得脚趾蜷缩、脚底发麻。
忍冬又痛又爽,再也承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一把扑倒在怎么也走不完的绳上。
倒刺抠进手指,他满头大汗,匍匐着往前走。就差最后一步时,他被脚下的骚水绊倒,打滑地从绳子上摔下来。
白皙肉臀被坚硬木板挤压,男根反而翘得更高,眼泪一下盈满眼眶。
“夫主……”忍冬学母狗爬,蹭着膝盖爬到蒋容狱皮鞋前,可怜兮兮地央求他宽恕。
“这都做不好,欠扇了?”蒋容狱冷漠地甩开他,相机对准逼穴继续拍。
被拒绝的忍冬鼻尖发酸,低头搅着手指,泪水忍不住簌簌滑下。
“你在想什么?”蒋容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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