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是一件多少可怕的事情。
更难想象,再前几月前,越卿一人独揽大权数年,万人羡慕向往的权力之下,该有多辛苦。
难怪勤劳的皇帝普遍死的早。
夜流筲唏嘘着,侧脸在金色的暖阳下棱角分明,神圣的宛如神明降临,连伸懒腰都举止优雅,像一只纯净的小黄猫,长着一双澄澈透亮的杏眼。
有光。
越卿眯着眼睛,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
岁月静好,耳边传来细细的纸张摩擦的声音,他将穿着龙袍的皇帝的模样细细的在脑海中勾勒,不觉的把这身太过俗气富贵的衣裳换成了印象中那些衣袂飘飘飘飘的白衣谪仙。
很配。
伸了伸手想要虚空将坐在桌前的人抓进手心,少年清朗明亮的声音先一步传入耳朵:“越卿,你在干嘛?”
幻想与现实碰撞,刹那之间燃起一阵绚丽的烟花。
越卿弯着眼,随意说道:“微臣在想,陛下前世也该是一位风光霁月的上仙,微臣真是捡了大便宜了。”
不是上仙,是主神。
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夜流筲有些意动,没人能拒绝自己喜欢的人说情话,尤其还是赞美自己的情话。
心旌摇曳,窃喜又不安,他笑了笑,脸颊出现两处浅浅的梨涡,绮丽的杏眸中闪着光,亮晶晶的。
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拉下神坛,一起坠入泥沼地狱。
越卿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隐隐藏了一层暗色,勾着唇狎昵的拉过夜流筲的小手指,暧昧的用指腹去剐蹭它,声调慵懒,状似随意道:“有件事情想让陛下帮忙,只是实在是有些羞于说出口。”
这世上还有越卿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
夜流筲顿时来了兴趣,跃跃欲试:“什么?”
越卿移开眼,松开了手,拿起床头放着的折扇,唰得一声打开,挡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眨了眨:“人有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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