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可能写不下。
夜流筲也反应过来了,不禁有些羞赧,闪烁着眼神东张西望,悄无声息的用手肘撞了撞他。
慕容姚后知后觉,咦,怎么感觉老祖和这位小陛下的关系不一般?
苏公乘恶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一把把夜流筲拉了过来护在身后,在心中默念了几句越卿现在动不得,强忍下想要把他砍死的怒意,平息着内心,同慕容姚等人道:“几位来者便是客,如今逆贼已经抓到,便不劳烦几位了。”
慕容姚对这位敢对老祖大呼小叫的老人充满敬佩,“可还需要他同我们慕容家来往的书信凭证?哦对了,坊间既然相信我们是仙人,那坊间关于皇上不好的言论,便交给我们解决了。”
“多谢。”
“苏大人严重了,大家都是朋友,只是梁国,恕我们无能为力。”
苏公乘:“梁国不碍事,梁国如今的皇帝同老夫有些交情,许是被逆贼蒙蔽了。”
“好。”慕容姚拱了拱手。
他们交谈完了事情,苏公乘拿了越卿的腰牌往丞相府去,殿内除了夜流筲和越卿,便只剩下了慕容家族的九人。
少了苏御史,他们大气不敢喘了。
夜流筲不计较,不代表越卿不计较。越卿昨晚不计较,不代表他今日不会来算账。
他施施然的走到了高座前,睥睨了为首的慕容姚一眼,似笑非笑的摇了摇扇子,却把对方吓出一身冷汗。
随后,旁若无人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美漂亮的玉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一颗五彩的琉璃珠子,仔细看,还能看见珠子内部是空心的,放着什么东西,流光溢彩的。
珠子用一根红线穿着,越卿取了出来,白皙的指节松了松绳结,“昨日被人有意破坏,微臣这份生辰礼物,倒是迟到了。”
慕容姚默默低头,额角汗涔涔的。
他有修为,一看便知道老祖手上拿着的珠子就是在南曹国也找不出来一颗。
夜流筲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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