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小跑着买了止血的金疮药回来,打开门,越卿一动不动的虚弱靠着桌子,奄奄一息,宫徵羽则是自顾自的站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行人。
宫徵羽一看见夜流筲,连忙把一套月牙白的衣袍塞进他手里,“哎呦,可算是回来了,快给他换身衣服吧,大家虽然都是男人,我来总归不方便。”
“这……”
“换衣服正好把药给上了,魁首奖励就放在桌上了,老友约我打牌,走了走了。”
宫徵羽走到夜流筲身后,推了他一把,嘭地喃凮把门关上。
不过他没有立刻走,而是蹲下身,听起了墙角。
越卿轻声道:“陛下若是不愿,微臣可以自己来的。”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修长竹节般的手快要抖成筛子,别说是自己换衣服上药了,就连外敷的药瓶都拿不稳。
有点浮夸。
夜流筲无语。
虽说这里面有演戏的成分,但背后那道箭伤触目惊心刺人眼目,将桃色的衣裳染的鲜红,屋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夜流筲抿了抿嘴,把瓷瓶连同新的衣服一起放到桌上,故作正经:“谁不愿了,把手张开。”
越卿便抖着手把手臂伸开了。
夜流筲三两下脱了他的外袍和上衣,面对那迸发的肌肉和好看流畅的线条,有些脸红。
后背尽量避开伤口,小心的揭下来。
没了血色衣服分散视线,白皙光滑的背上那道伤口更加引人注目,皮肉外卷,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夜流筲不懂医术,只照着那个药铺老板的话把药粉轻轻撒在上面,洗了干净的帕子将边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再用纱布在表皮上半悬的把伤口包住。
随后,从那套干净衣裳里只把外袍翻了出来。
“只是先止了血,苏御史备着马车等在楼下了,你先将就着披件外衫,咱们赶紧回宫召太医来看看。”
越卿嘴唇发白,有气无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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