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别人家的夫人吃味有夫君好言好语哄着,怎么到了微臣这里,不哄也就罢了,反倒是做夫君的幸灾乐祸起来了。”
“朕可没幸灾乐祸。”夜流筲幸灾乐祸笑了笑,越卿也有怼不过他的时候!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夜流筲笑容一僵,不可置信地抬头,蓦地对上了男人流畅好看的下颚线,和那一样上扬的嘴角。
吃味?夫人?夫君?
越卿说自己是夫人?
他叫朕夫君?
越卿:“陛下,微臣说,微臣吃醋了。”
!!!
夜流筲扣了扣手指头,头低得都快贴地了,方才一直酝酿的拒绝的话也已经被突然的刺杀抛到了后脑勺。
所幸越卿平日虽狗,这时候倒是格外的和善,也不催促,而是专注地看着夜流筲,等着他说话。
殷九迟迟不来,那箭雨有了少下去的趋势,但也是越来越猛,几根箭射进了船舱了,索性都被越卿用扇子打飞了。
越卿道:“平日里见不到微臣,陛下会想到臣吗?”
夜流筲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不会。”
除了每天都会想:太好了今天也没有被越卿讹钱。他就差烧高香了这家伙没出现在自己眼前。
越卿闪烁了一下眼神,欲盖弥彰地敲了敲扇子,换了个问题:“那臣摸陛下时,陛下恶心厌烦吗?”
夜流筲摇头:“这倒是没有。”
大家都是男人,摸一摸倒是没什么的,他都快习惯了。
就是能不能别老是捏他左边腰上的肉,能不能捏捏右边的,不然都要不对称了。
越卿一拍扇子:“陛下也喜欢臣,这是两情相悦。”
夜流筲:“……”
这也太草率了,你骗小孩呢。
越卿总是有种魔法,能把原本正正经经的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又让他有些怀疑方才说吃醋是不是又是在耍着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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