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放了一锭五十两。
小贩都傻眼了,他才十几文的本钱,怎么突然就变成几百两竞争了,那数额大得他连呼吸都忘了,生怕两个人打起来,连连劝道,“两位爷两位爷,这样好了,小的再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你们快把银子收回去吧!”
元思源狠厉道:“本少爷就要这个!”
夜流筲拧着眉:“我也是。”
少爷身后的男人见状也想劝,奈何话到嘴边,被他一眼瞪了回去,反而是越卿,抱胸有趣地看着,摸了摸扇子吊坠,看够了戏,突然把它摘了下来。
“给我家宝贝儿出五千。”
他把吊坠扔到小贩面前,那色泽就是不懂行的看了,也能瞧出里面的水光,更别说玉坠子下面还连着两颗黄金珠子。
元思源哪怕再纨绔,也不能随时带着五千两银票招摇过市。
他咬了咬牙,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瞪了后的男人一眼,把狐狸面具扔给了小贩,“嘁,本少爷才不稀罕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
夜流筲则是被那一声宝贝儿叫红了脸,慌忙把面具拎了过来,拉着越卿赶紧走了。
趁着路上没人注意,他才板起一张红彤彤的脸,眼睛刀子似的瞥他,小声责怪道:“不是说好了我叫你宝贝儿吗?”
他刚才差点没被呛住!
越卿摇着扇子:“那下回换微臣去和旁人争辩,陛下来出钱?”
夜流筲一噎,也感觉到了自己方才有些幼稚,都是活了几万年的老人家了,怎么能和一个才十八九岁的小孩子斗嘴争东西。
但那也是气不过,谁叫对方一副欠扁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臣的儿孙,养成这副德行。
朱雀街逛完,已经日过中午,日头有些晒人,夜流筲拉着越卿找了一家酒楼了,进了雅间。
谁料紧接着那个纨绔少爷就阴魂不散的跟在他们身后进来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隔壁的厢房。
夜流筲才坐下,隔壁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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