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喝什么避子汤。
去你娘的生育能力,老子只能让别人怀,自己可怀不了!
夜流筲气坏了,怒目圆瞪,双手动不了一怒之下抬起脚朝越卿狠狠踹去:“你!分明是你使诈!”
圈套竟是在这里等着朕!
越卿侧身避开,若是换在以前,他肯定要收敛起笑容,开始坑钱了。
只是今非昔比,钱财固然重要,哪有眼前这活生生的宝贝惹眼动人,看着看着,笑意不禁又深了几分。
“使诈?陛下的玉佩分明是被下人误放了,怎么什么都赖在臣的头上。”
“昨夜的两个黑衣人分明是你故意串通……”
“什么黑衣人?臣身边都是些舞文弄文的,又不像吕将军会飞檐走壁,陛下可不要污蔑好人。”
好人?你也配!
“你——!”
夜流筲说不过他,气的涨红了一张脸,不吭声了。
算他倒霉,被请君入瓮了。
越卿眼角眉梢满是得意,“陛下冤枉微臣,没有什么表示吗?”
“哼。”
还想要表示,要不是打不过,朕送你去投胎!
越卿也不急,松开皇帝的手,拎起胸前挂着的土黄色虎符道:“听说四王爷暗中想收买朝廷命官,昨个还给微臣送来了一盏玲珑盏,成色十分漂亮。”
夜流筲一噎,气呼呼地瞪着他。
越卿便意味深长地笑着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