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太过暧昧,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潭底的呼吸交缠,脸腾地红了上来。
又一颗棋子打到殷司空身上,听力极好的尸魔简直想骂娘,奈何嘴里的绢布像是把舌头黏住了一样,嘴都张不开。
接连被打了好几下,这棋子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打起魔来要命的疼。
殷司空狠了狠心用利齿把舌头咬断了半截,连带着那块绢布一起咽了下去,开口就吼骂道:“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男,敢拿本王调情,本王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殷兄还是顾好自己吧。”越卿把这夜流筲的手,将一颗黑子弹了出去。
殷司空狰狞的诅咒完,猛的爆体了。
从恶臭的尸块中飘出一缕昏暗的黑气,恰好被那黑子打中,顿时化作了几粒尘埃。
随着尸魔彻底灰飞烟灭,地上躺着的尸魔傀儡也全化作飞灰散得一干二净。
夜流筲一边惊讶的睁大眼睛,一边又因为殷司空最后的诅咒耿耿于怀。
狗男男调情?
越卿确实挺狗的……但是调情调情……
夜流筲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近乎窒息的吻,猛的甩了甩头。
不对不对不对,越卿又不喜欢男人,只是爱耍人玩而已,从一开始就各种打擦边球,笑眯眯的只是想看他窘迫跳脚的模样罢了,调个鬼的情!
完了,朕肯定是被这该死的尸魔下了降头!对,殷司空生前是个江湖术士,是懂这些的!
夜流筲恶寒的抖了抖,咬了咬牙,心里已经把殷司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该死的尸魔偷袭人,那潭水肯定不干净,搞得他都神经兮兮的了。
“越卿,我们走吧。”夜流筲故作镇定,粗着嗓子开口,大摇大摆的先走在了前面。
随即想到外面那一排血人还挂着,心里恶寒,刚刚的别扭不自在消散了不少,连忙殷勤的回头把越卿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腆着笑脸:“咱们还是一起吧。”
天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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