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不适应。
夜流筲拧起眉仔细想了想,他昨天好像晕过去之前有看到一个很像是越卿的影子……
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夜流筲盯着床顶愣了愣,惊喜的发现这不是他们留宿的客栈嘛!
心里正侥幸得意,下一瞬,他就看见了自己身边笑眯眯撑着头,似乎是在仔细盯着他看的男人俊脸,陡然被吓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
夜流筲咽了口口水,有种不祥的预感,卷着被子坐了起来缩到边上靠墙。
昨天那个人影真的越卿?可是他为什么在朕床上?
“这是微臣的屋子。”越卿也坐了起来。
他们俩都只穿着一层里衣,外袍和腰带凌乱的扔在地上,已经分不清哪件是谁的了。
夜流筲飞快的扫过男人的脖子脸颊和露出来一小片的白皙胸膛,很好,没有任何可疑的印子。
紧接着又不着痕迹的在自己后腰和臀部摸了一把,也很好,没有任何可疑的感觉。
他和越卿依旧是有名无实的清白人,太好了。
夜流筲正要松口气,越卿意味不明地说道:“昨夜陛下中了药,微臣可是伺候了一宿。”
!!!
“什么药?!”
夜流筲没吃过蒙汗药,只以为刘钱加的定是什么猥琐的药。
额前的碎发因为抬头猛的立了起来,和主人一样傻眼的飘了飘。
越卿一脸“你说呢”的笑脸模样,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完了完了完了,那他现在解了药性,岂不是……
可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而且屁股一点都不痛啊!
夜流筲一闪而过一个离谱的想法,一脸惊悚地望着越卿,视线逐渐往下,落在对方被里衣不聊包裹住的腰,“爱卿,腰酸否?”
他紧紧盯着,探究的目光几乎要把腰部贯穿。
越卿丝毫没有说谎的心虚,反而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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