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一噎,心想越卿不仅贪财还记仇,前些日子自己反驳他的话竟然还记得,咬了咬后槽牙,道,“朕身子骨弱,还,还没发育……”
他越说越小声,脸颊被逗的红彤彤的,羞愤不已,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越卿意味不明的用目光在他跨间看了两眼,夜流筲简直如坐针毡,恨不得直接以头抢地,回冥仙城算了。
这什么狗屁奸臣!
不去祸乱朝纲,来调戏一个傀儡皇帝做什么!
越卿轻笑了一声,拢了拢衣襟,话锋一转,“咳,如此,陛下替微臣倒杯水吧。”
夜流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同时不免有些心疼先帝,四十七岁就仙逝,铁定是被越卿气死的。
夜流筲被使唤了半宿,端水倒水捏肩捶腿的,最后累的趴着桌子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浑腰酸背痛的浑身难受,骨头像是散架重组过了一般。
一看床上,被褥掀着,越卿早就跑没影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混沌的脑袋清醒了大半,从凳子上腾地站起来。
完了,忘记今日第一次上早朝!这个点他怕是已经迟到两刻钟了!
夜流筲小跑到梳妆台前,将他的发髻重新梳了梳,带上簪子和冕旒,冲门口喊道:“快来人!更衣!”
“奴婢参见陛下。”宫娥推门进来,跪在地上,“回陛下,越大人说,今日的早朝取消了,陛下不必着急。”
“取消?”夜流筲顿时警觉的退后了一步,杏眼圆睁,脑海中有个不详的预感,狐疑道:“为什么?”
宫娥支支吾吾:“回陛下的话,越大人离开时说,说……”
“他说什么?”夜流筲压着声开口,不怒自威。
“越大人说陛下昨夜劳累过度,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因而取消了早朝,命奴婢们不要吵醒陛下,约了几位大人在丞相府商议要事。”
宫娥一口气说完,跪伏在地方,不动声色的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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