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动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
“欻啦欻啦”,指套袋子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的暧昧浓郁到极致,似能凝成实质滴下来。
栗萝从后面抱住她?,紧箍住那截细腰,勒得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零碎。
“姐姐……”
除了这个,绮遥说不出其他话来。
栗萝似是没听到,察觉绮遥挣扎着起身,单手就将?她?压制。
绮遥猛然弓起身,停顿了十几?秒才落下,呼吸变得凌乱急促,失焦的眸子完全?没在水雾里。
揉皱的床单被洇成深色,细长?的腿仿若染上了亮光,让人不敢直视。指套又掉了,栗萝怔了一下,唇角勾出一点弧度。
“这个可不能吃,会生病的。”
绮遥还没缓过来,听到她?的话后低头看去,脸从浅红变成深红,眸中水汽更重。
“放松点,我把这个取出来,想吃的话我拿新的给你。”
绮遥偏开头不看她?,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被拉来扯去,从里到外皆被展示了一遍。
“啵”的一下,指套被扯出来。
栗萝特?意拿到她?眼前,说:“这是喝了多少水啊,啧!”
绮遥把脸埋进枕头,不去听她?的污言秽语。很快背后又有绵软贴上来,沉稳的心跳敲击着她?的蝴蝶骨,震得她?整个脊背发麻。
“这是第二?个。”
栗萝呵气如兰,声音落入绮遥耳里,让她?的心一再地悸动,紧缩。
绮遥瘫成一团趴着,泪水糊了满脸,涣散的瞳仁不住往上翻,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那夜,卧室里灯亮了一夜。
到后来绮遥已经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只凭着本能在支撑。
床上的指套在减少,地上的包装袋却在增加,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
身体太过僵硬酸痛,睡觉都不踏实,绮遥反复惊醒,一直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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