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漠又不安的表情,仿佛天地之间,只有自己可以托举他了。
纵使明月夜不需要——但事实也是如此,他们从很早开始就纠缠在一起,这一段命运中,他也不再允许还有谁能将身边人抢走,他们都不配。
只是,他想。
如今这片花海虽在,但毕竟不比从前。
秋月白站在他的斜后方,不言不语。
只见时玄兰忽然抬起手,放在了那张木质的面具之上。
然后,摘了下来。
站在秋月白的位置上可以看见面前人的一片侧脸,按理来说,时玄兰至少也有四五十岁了,但就秋月白见到的那一片肌肤却绝不是四五十岁的人可以有的状态。
白皙,光滑,连一点皱纹都没有。
只是短短的片刻,时玄兰又将面具带上,仿佛刚刚摘下只是为了透透气。
他转过身来含笑问:“阿月,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秋月白的手指缩了起来。
他垂着眼,就连时玄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于是他又叹了口气:“我又不翻你的旧账,何必这样?”
秋月白抬起眼,目光如青天明月,清冷凛冽:“……我没什么好说的。”
时玄兰:“是没什么想说的,还是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秋月白:“……”
时玄兰笑:“是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对么?”
秋月白索性道:“义父,你既然知道,何必如此。”
“哈。”
时玄兰低声道:“若是当年知道陆绯衣有这么大的本事,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活着回去,即使是宋篾来了我也要杀了他。”
说到陆绯衣,时玄兰有些咬牙切齿,不仅恨他夺了自己人,也恨他坏了自己很多事。
而自己的这个孩子却说:“我在一天,他就不能死。”
时玄兰怒极反笑。
但就算这样,他也还没有忘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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