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都变得喑哑,融入残风之中。
秋月白皱眉还有问题:“若只是病逝,你为何要拉我到这里来说?”
“温若已死,我自然希望他的灵前安安静静。”储亦尘低着头说。
秋月白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忽然觉得很疲惫。
这种疲惫并不是身体上的疲惫,但却远胜过身体上的疲惫,它让人觉得厌烦,苦闷。
再回头时,他看见白幡随风飘动,风卷着树叶与纸钱像天空飘去,脑中忽然回想起了过往种种,如走马观花一样在这一眼中过了万遍,最终,归于平静。
树叶与纸钱都落在了地上,被人踩了过去。
他又想起温若曾经对他说过,人生各有命——他被病困了一辈子,终于到了脱困的日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连储亦尘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
秋月白在房屋的阴影之下,静静望着灵堂,吊唁的人不少,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中间乌黑的棺材上。
恍惚之间,又好像看见了温若抱着琴温和地笑着,如那天在长亭之中一样。
他突然觉得,温若绝不可能死的那样简单。
可是心中又有另外一个声音——他本就病重,万一就是那么简单呢?万一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不肯相信事实,那又该如何??
秋月白几乎要觉得自己也病了,就像在石羊城的那一晚,他拔刀横在颈上。
“哥哥。”
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
那个声音的主人见他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声:“哥哥,你也是哥哥的朋友么?”
秋月白愣怔回头,看见距离自己五步的位置之外站了一个麻布白衣少年,容貌很秀美,一双眼睛水润如小鹿一样,莫约十五岁。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长得居然有五分像温若。
少年又露出一个柔柔的笑,而这一笑又使那五分的相似变成了七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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