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者也该死。”
恍然间,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那时时玄兰也是这样对明月夜说话的。
秋月白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抱着二十四桥。
时玄兰又说:“若你到了不得不杀人时,你还能忍得住不杀吗?”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布帛,放在桌子上。
秋月白心中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背后凉飕飕的。
他拿起那张布帛。
打开,人愣住。
“昨天夜里,清风城少主温若,病故。”
话语如寒风,平静又冷酷,时玄兰带着惋惜的口吻说:“这一封讣告送到得意楼,是专程给你的。”
话轻飘飘的落下,却如雷霆击地,秋月白看着那张墨迹鲜明的布帛,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死了?
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他慢慢抬起眼:“……怎么突然就病故了??”
“世事难料不外乎如此,”时玄兰摇摇头:“据说前两天还好些了呢,谁知昨天晚上……”
顿了顿,他说:“阿月,你要去看看吗?”
沉默了许久,秋月白张了张唇:“……这是谁送来的?”
时玄兰:“当然是清风城的人。”
秋月白:“亲手送到这儿来的么?”
时玄兰:“自然。”
秋月白感觉呼吸阻塞。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手中布帛——素净的布料上字迹鲜明,即使再怎么怀疑,事实也就是如此了。
此时时玄兰又重复了一遍刚刚那个问题:“你要过去看看吗?”
秋月白转身,闭目,缓了一口气,开口:“……去。”
他要亲眼看看,否则不会相信。
时玄兰点头:“我们一起去。”
秋月白已经听不进去他说的什么了。
他回去,手中还握着那一张布,脑海中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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