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问:“……什么事?”
侍从拿起自己带过来的一个用黑布包着的长条状物体,露出了里面的东西——赫然就是时玄兰前几日拿走了的二十四桥。
他看见这把刀时呼吸微微一滞。
侍从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楼主说,要你去杀一个人。”
“……杀谁?”
“玄机道人。”
夜,喧嚣。
清风城内,城主府中,人行步履匆匆。
少主病重多日,城中已经有传闻城主早就暗中将私生子接回,就等少主撑不住的那一天。
储亦尘听说白满川被放出来后立马将人接了过来,眼下人已经在城主府中为温若看病。
他现在将全部的宝都押在白满川身上,期待这位神医能将人医治好。
温延侠对温若病愈几乎不抱有希望,因此,温若的床前只有他与几个侍女在。
这一场病爆发的太凶,病来如山倒,早上还只是头晕,傍晚便突然吐血昏迷,如今距离温若上一次睁开眼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白满川在病床前转来转去,已经是焦头烂额。
温若的病实在是麻烦,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先天不足,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好不了。
但是他也不敢说自己看不了、不会看,这件事是时玄兰同意了他才来的,云渺渺还在他手上,自己不得不妥协。
同他一样焦虑的还有储亦尘。
在白满川来之前,已经有许多医者都来看过了,诊断基本大同小异:“油尽灯枯,将死之兆。”
就连白满川一开始也是这么说,只是储亦尘不肯相信。
在他的眼里温若这一回病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可他忘了有时候就是如此,人的生与死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在于它来时总是令人始料不及。
眼看的温若状态越来越差,储亦尘终于绷不住了,他突然怒吼一声:“不管用什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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