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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之中,有人与他十指相扣,布料摩擦发出琐碎的声音,绕指柔顺着手腕爬到了秋月白的手腕上,环绕了两三周,陆绯衣用小刀割断,打了个结,兴奋地拉起他无力的手亲了又亲,如同握着什么绝世珍宝,带着霸道与占有欲。
秋月白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
疼痛与刺激让人忍不住颤抖,摇摇欲坠。
最后的最后,有一段长发垂落。
他用手指勾住那一段长发,手腕又被身上的人握住。
声音从高处传来,像在宣布,又像是满足:“……你是我的了。”
美人如碎花,挣扎着抬起眼皮,喘息着看着身上的人,忽然用力将人拽下,吻得很深。
他快意的笑了,生平未曾有过这样放肆的时候,似冰雪都消融,春意爬上眼角眉梢,可那其中,又藏着不曾言说的、淡淡的哀伤。
红线如命运,将二人捆绑于一处,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发誓再不分离。
这是一场将身家性命全压上的赌博。
陆绯衣说:“回去之后,成亲吗?”
秋月白却说:“要一场最大的雪之后,你来接我。”
第078章涉水而来
时光如流水。
正是天明时分。
杏花主人站在水边,身着蓑衣,手捧横笛,吹得是那天那一曲。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露水打湿了他的蓑衣,笛声很清澈,宛若孩童的呼唤。
鱼跃于水,鸟翔于空,云随风飘向九万里之外,雾气渐渐散去,天上却下起了小雨。
仅剩的白茫茫之中,有另一曲箫声来和住,再不见清与浊之声,只闻得哀转久绝。
远方,脚步声纷至沓来,两队人马在一处碰面,新来的这一方领头的是两男一女,骑高马,表情很冰冷。
“前面的就是得意楼的楼主。”二长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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