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话。
轻到好像不是说给身边的人听的一样,而是自言自语。
他说:“陆绯衣……如果非要招惹我,那就没有退路了。”
可就是这样轻的一句话,仍然被身边人听见了,陆绯衣轻轻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看着他,含糊着说:“嗯……没有就没有了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爱欲之人,如逆风执炬,必有烧手之患。
他们都懂这句话,可一点也拒绝不了。
秋月白想了想,继续说:“你要是这样,时玄兰就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了。”
陆绯衣:“我也不把他当我岳父。”
秋月白笑了一声,很轻很轻,又吓他:“他会一直追杀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
陆绯衣:“那就不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
他说得好轻巧,轻巧到仿佛这些阻碍顶多只能算是一块会硌脚的小石头,随便踢开就好了。
轻巧到,未来没什么是不明朗的。
“唔。”于是秋月白暂时没有问题了,说:“祝你成功罢。”
陆绯衣躺着应了一声:“他有什么好怕的,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人,又不是神仙……”
说着说着,陆大魔头感觉自己好像回味到了点什么,他迟疑了一下后猛然抬起身子看他:“……你说真的?”
秋月白面无表情:“假的。”
“我不管!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陆绯衣一把黏住他,兴奋得像一只撒欢的小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他絮絮叨叨接着说:“我就当你是说真的,再反悔也没有用了!”
别的不知道,但是陆大魔头纠缠人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他一副“做鬼也要缠着你”的模样,粘着粘着又突发奇想说:“我可以亲你吗?”
秋月白心想,简直是蹬鼻子上脸。
如果一个人很想做什么又有一定的把握对方也不会拒绝他的时候,那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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