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轻纱,她出门,窥见月色如银。
门边,侍女和白满川躺在地上,花自落叹了口气,却并没有管他们,而是翻身上墙,踏着月光而去。
她的心中还在想刚刚的事。
——谁会是需要这瓶药的人?
等到陆绯衣回去时,已经夜很深了。
月光如水,从窗户中间撒进室内,又像白雪,洁净明亮。
陆绯衣一进门就看见了秋月白。
此时他整个人窝成一团,趴在桌子上用手撑着脑袋睡觉,绸缎一样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慵懒得像一株睡莲。
听见声音后,他睁开眼,寻声转头:“你回来了?”
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陆绯衣将斗笠摘下,应了一声,又摸黑将灯点亮,终于看清楚了秋月白现在的姿势。
美人活动了一下筋骨伸了个懒腰,然后就端端正正坐在那,好像在等他说话——恍惚间陆绯衣觉得自己好像真像什么打猎回来的当家人,而这里面待着的是他貌美如花的家眷。
因为灯点得突然,秋月白用手遮了一下眼睛——他能感觉到有光,但还是看不见。
陆绯衣为他遮了遮光,等待他适应之后从怀里掏出了白满川给的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药丸互相碰撞发出沙沙的声音。
秋月白问:“这是什么?”
“药,解药。”陆绯衣尾巴都要翘上天,邀功一样的说:“搞定了。”
但灯下美人只是矜持的点了点头:“不错。”
陆绯衣勾起唇角很得意的笑了一下,又故意叹了口气:“你不奖励奖励我么?我今天出门被储亦尘埋伏了,可是好费力才跑出来……”
他的语气可怜兮兮的讲述着今天发生的事,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非得面前的人哄哄才能好。
但是狗爪子已经勾上秋月白的头发了。
秋月白微微偏头,实际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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