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难免还是会有部分往前面掉。
光滑油亮的黑发蜿蜒于榻上,如宫廷里华贵的丝绸,明亮的灯火放置在一边的小桌子上,灯光照亮秋月白的脸庞,皮肤好得和玉一样,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头也不抬的叫陆绯衣:“坐。”
陆大魔头走了过去。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秋月白长长的睫毛以及因为领口松垮而露出来的一小片皮肤与锁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喉结小幅度的滚动了一下。
秋月白见他没反应,抬起眼皮皱着眉重复了一遍:“坐。”
陆绯衣这才如梦初醒。
他坐下来,和秋月白面对面。
一动不动的。
秋月白扶额:“你走神什么?不上药了?”
陆绯衣下意识脊背一挺:“上上上。”
“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秋月白无语:“穿着衣服上什么药?”
“咳。”
陆绯衣咳嗽一声,将上衣脱了。
秋月白翻出药粉来,打开,加入药膏拌匀了,因为没有其他的东西所以只能用手沾着上。
陆绯衣身上小伤多,大伤就那么两三处,有一处正好在右胸口上。
他温凉的指尖刚触碰到伤口,陆绯衣就反应剧烈的躲开了。
秋月白一把稳住差点被他弄掉了的药,皱着眉头抬起脑袋看他。
他:“……?”
不想上药就直说。
陆绯衣总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不习惯被他碰,只能干咳一声:“……要不,你还是替我上后背罢,前面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