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没想到效果竟然出奇的好,周围在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对面床上的公鸭嗓像是被他凌厉的气势吓到,保持着扣脚的姿势僵在那里,磕磕绊绊小声问了一句:“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而其他但凡醒着的,也纷纷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瞪着他,皆是一脸见鬼的表情。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习砚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
和众人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半天,他趁机借着这一刻的空隙,弄清了目前状况。
这是一间标准的六人寝室。
左右靠墙各摆放着三张床,是最常见的上床下桌结构,胡桃木的色调使不大的空间略显沉闷。
除了地上横七竖八扔着的几双鞋子,和搭在栏杆扶手上随处可见的袜子内裤之外,整体还算干净,没有男生寝室里惯有的怪味。
习砚探查的视线转了一圈,最终颤抖着落在身前的一双手上。
一双纤细修长,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手。
皮肤如牛奶般白皙细腻,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十指指尖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某种晶莹剔透的水晶糕。
好看是挺好看,就是不是自己的。
习砚眨巴眨巴眼,用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努力思考着。
不管是刚才酸爽的臭袜子还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在做梦。
结合公鸭嗓叫出的“栾亦白”这个名字……
根据自己阅文无数的丰富经验,习砚面露苦涩,艰难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自己这是穿书了。
还特么穿进了一本极其口口充斥着法外狂徒的不可言说文。
最最最不能忍受的是,穿成了文里被各种姿势各路渣攻轮番口口的主角受。
习砚菊花一紧。
——no!!!
他仿佛听见自己脑袋里有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
每一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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