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毕竟污染才是异能能够使用的前提条件。
现实世界并没有污染的存在，就连郗雪每次使用能力，都必须从年余那边抽调获取一些污染之力。
只要年余不去特意给奎涟提供污染的力量，那她就能和普通人一样生活。
这次玩家无法下线的特殊情况因为奎涟没再追究，热度逐渐散去。
但是伴随着奎涟的灵魂出现异常，年余发现不少玩家也出现了情况，但好在干预得早，给他们下足了暗示之后就可以正常上下线。
可饶是如此，年余和郗雪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为什么玩家会和污染世界里的异能者一样出现异化问题？”
郗雪问：“难道我们的世界和你那个污染世界有什么联系吗？”
年余的本体在巨型水缸里游了一圈，目光随即落在了夜莺和血印身上：“这可说不准呢。”
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污染物而已。
“想个办法。”
郗雪提醒她：“要不……让玩家查一下？”
年余笑着说：“那可不行。”
“玩家会发现的。”
就算污染世界和现实世界有所联系，那也不该由玩家调查。
玩家出身现实世界，一旦发现污染世界能够和现实世界互相牵连，未来势必会怀疑游戏的真实性。
不过……
“要我说，现实世界的科技大爆炸的确有一部分是污染世界造就的。”
年余对郗雪说：“后面加入的玩家里面，有不少是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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