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踉跄,往我身上跌。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幼嫩得像个少年的人已经二十几了,只当他是个学生,下意识地护了一下。
那女人抓着他的肩膀叫嚣:“下贱的奸夫,想就这么走了?”
殷捡脸上浮现出清晰的恼怒和尴尬。
我把领口别着的钢笔拿下来,用笔头撬开了她的手指,平静地说,“这位女士,这儿走廊禁止喧哗,您想和我到保卫处谈谈吗?”
那男人也快步走了过来,“老婆,我们回家说……”
“呸,别再叫我老婆!”女人回身又和他撕打了起来,“我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有前任林太太与现任林太太给我做的示范在,我向来挺不能理解的,捉奸就捉奸,路有很多条,是自己最大利益化之后好聚好散,还是撕破脸闹上法庭痛快离婚,又或者彼此协议忍气吞声过下去,怎么非得选一条最难看的路。
一个女人单枪匹马就算了,连摄像机都不带一个,这么闹起来,只能当众宣告自己是个婚姻生活糟心的泼妇,闹完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原来新闻并非全然诓我,这样的事实也是存在的。
我进了电梯,见殷捡在我身后跟了进来。我没搭理他,按了一楼大厅。他忐忑地凑了过来,低眉顺眼的,只一张红唇在动,“不好意思……”
我说:“不好意思什么?”
他噎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刚刚那事儿让你见笑了,我们不如认识一下?”
众生百态,这事儿看着新鲜。我笑了笑,一个话茬都没接,“还成,我就爱看戏。”
他似乎没词儿了,红艳艳的嘴唇一个劲儿颤,努力憋出来一句,“我……我叫殷捡。”
说了名字,那起码是想认识一下。
如果我也报了名字,就代表这意向是相互的。
电梯门开了。
我走了出去,一出电梯口,助理已经等着了,迎上来道:“林总,查清楚了。”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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