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说法,只说:“留着他在眼皮子底下,终归是让他不再自己的视线里要好得多。”
“夜深了,先不说这些,明儿还要一大早起来赶路,现在先睡觉吧。”
她都已经困死了。越是临近自己生辰,就越是觉得自个儿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垮掉一样。
言痕和白夜两个人都是不想要从这个房间里面出去的。
那么?
“三个人一起睡?”白夜提议。
左右,不是头一次三个人一起睡了,现在再一起睡一下,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不!我们两个人,总有一个人要随时醒着。需要有人守夜。睡着了,总是没有醒着的时候更有敏锐度。”言痕只担心凤云烟的安危。
因为他清楚得很,如果凤云烟死了的话,恐怕自己也活不下去了。一定是会随她一起去了的。
“成,就依你的。今儿晚上我睡上半夜,你睡下半夜,明儿我们换一下。”
“好!”
房间里面的烛火灭了。
在外人的眼里,就是已经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在客栈用的早餐。
大家都有的是银子,随手一扔,就是一大桌子的菜。
小二还上了酒。
凤云烟倒满了一杯酒,旋即朝着黑袍说道:“黑袍,如今我将自个儿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你。我敬你一杯?”
黑袍连理都没有理她一下,只是夹起了一块肉,喂了旁边的猫。
这个样子的言疏,看起来还真的像是言痕的父亲。
都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只不过,言疏更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
小念在一边看着,眼睛里都是恶毒。
凤云烟这个小贱人,该不会是想要连黑袍都想要勾吧,她都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吗?主人会看中她?
凤云烟尴尬的自己将杯子里面的酒喝了,然后加快速度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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