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微微冒着汗。慕容飞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好像是一把尖刻的刀子,专挑她最痛的地方扎,让她茫然着,害怕着,也阵阵刺痛着。
慕容飞雪哼笑了一声,“不信吗?那我就再告诉你好了,他之所以对你不一样,全都是因为你跟那个人一样,在相同的位置,长了一颗笑窝!”
她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左脸,脸上是一股充满快意和讽刺的笑。
凝猫想起了,他似乎总是喜欢伸手或抚或捏她的左脸,他们初见之时,他就是这么若无其事地在她的左脸上捏了一把。眼下,一切似乎有了不一样的解释。
突然感觉自己坠入了无边的深渊,仿若溺水之人,什么都抓不住了。
替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