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地、或者可以说是几近冷漠地在少年提供的本子上写下几行字,又沿折痕撕下,搁在了仍在哽咽的女士面前,顿了一下才又开口解释。
“这个是东京的一个、女律师的联系方式,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败诉过。”
女士没有响应,也没有理会那张写了姓名、号码甚至地址的纸条。
服部平次也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照他的想法本来应该用严肃的语气告诉这个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才在这栋楼顶越出栏杆的女人,她刚刚的行为非常非常的危险也非常非常的不爱惜自己更是等同于杀人的行为,但现在……虽然依然算不上情绪稳定,但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些被救下来之后还挣扎着要再往危险靠近的人的样子。
这种时候继续用老爸那种、不不不,或者用老妈那种严厉的声音的话——
只是没等他决定好该不该趁这个机会展开自己的阐述,犹豫了好久的早矢仕凛又一次吸气开口。
“对真正的坏人来说不报复的话有点太仁慈了,我觉得。”
往后又是一小段的沉默。
“您的职业是翻译师,对吗?”注意到女士一瞬间回望过来的眼神,他短暂地咳了一声,“我是说……呃、adevil,onwhosenaturenurtureeverstick。”
突然在这个时候说英文?等等,为什么知道这个女的是做翻译的?有什么他漏掉的线索?服部平次飞快地想着这些,目光飞快地在两个大人之间转移。
而突然来了段英文的人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停了好几秒才续上下一句。
“uiergrows,mindkers。pguethemalleventor。”他飞快地说着,突然地又重新开始说日语,依然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外国人的味道,“总而言之就是这样。怎么说呢……晚上还挺冷的,回家泡个澡再做打算会比较好吧。”
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服部平次尝试理解,但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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