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大,哪里见过男人如此哭过,就是自己小时候调皮被施以家法也未如此过。
那被压抑着的哭声虽不算大,却宛如刺耳锣鼓,让他又复泛起恼意,索性从后面抱住了他,扭过他的脸径直亲去,让那些声音全被堵在嗓子,最后只能化为柔软的低吟。
“唔……不……不……”李玉笙虽看不见却也未失了神智,张着嘴要将那闯进的舌推出,可它更得寸进尺的有意与他纠缠,而交缠时那舌尖都故意轻缓的划过他的。
那令人难以形容的触感让他一退再退,直到无处可逃的与它缠绵吞咽着好吞下那些……那些分不清是谁的津液。
而那厚实的唇瓣也蛮横的不停吮吸着他的,像是要将那俩坨软肉咬下,可疼痛中又带了份说不清的冲动,让他连杜俞楠的手何时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下来都不知晓。
直到那人喘着粗气松开他,他眼前依旧漆黑。那粗重的气息洒在他脸上,近在咫尺,更似有双如鹰般尖锐的眼在审视着他,满是欲望贪婪。
李玉笙弓着身子喘息,胸前剧烈起伏,不安地看着眼前的黑暗。刚开口说出一个“你”字,身子忽地被抬起,重心不稳下慌乱地抓住了什么,接着便听到杜俞楠发出一声闷哼。
等他意识到自己抓着的是杜俞楠的头发而松开时,胯下坐着的东西猛地一顶,叫他又羞又恼间不受控制地前倾,落入一温厚的怀。
耳边跟着传来杜俞楠的哼笑声:“原来先生喜欢这般”
李玉笙羞赧着,痛苦不安:“不……”
杜俞楠那温热指腹忽从他后脊轻巧抚摸,让他觉浑身一抖,头皮发麻。弓起身子想要躲避那令他害怕的触感,万万没想到是将前方送进虎口——胸前茱萸猛地传来刺痛,接着是被舔弄着的湿热颤栗。
想要后退却被托住腰身动弹不得,思绪纷乱,虽是羞恼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松……松口……杜俞……唔别……别……”话语最后只剩发颤轻吟。
可杜俞楠不但不听反而咬住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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