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哭得很伤心,但无论她如何撒娇,赫纳布始终没有松口。安努斯的信中是这样写的“赫梯重兵压境,恐再生战火,速回”,他不可能带着羸弱多病的阿美尼亚去犯险。
……
临行前,普拉美斯约了三个小伙伴,在酒馆话别。
“普拉美斯,你为什么突然要休学去参军?之前可没听你提过啊!”努弗尔道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普拉美斯说:“有件事我一直瞒着大家,其实赫纳布是我哥。”
“赫纳布是你哥!你是拉摩斯将军的儿子?那塞内菲尔大人呢?”门纳惊呼出声。
普拉美斯讪讪地说:“塞内菲尔大人和我没关系。我是赫纳布捡回来的,其实我们也算不上是兄弟。”
“你要小心……战场凶险。”门纳的脑子乱了。他很犹豫要不要告诉普拉美斯,他哥在监视他。
“你就这么走了……”梅拉鲁卡语气闷闷,一口喝完了杯里的葡萄酒。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哀伤。
努弗尔的手搭上了普拉美斯的肩膀:“普拉美斯,答应我,你一定要成为将军,我将来会做宰相,我们可以一起辅佐图坦卡吞,帝国的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梦想被点燃的瞬间,男孩子们的眼里满满都是光。
门纳不满地嚷嚷:“还有我!我会做大法官的!”
“对,还有你,还有梅拉鲁卡。”努弗尔举起酒杯:“来,为我们十年的友谊,为帝国的辉煌,干杯。”
……
这一晚,四人把酒言欢,喝得酩酊大醉,最后是被家奴们抬回去的。
半夜时分,梅拉鲁卡酒醒。他扶着脑袋爬起,从床头翻出了那本他看了很多遍的《普塔霍特普教谕》。这是本一千多年前古埃及先哲普塔霍特普的名著,是书吏学校的必修书目,用来规范古埃及贵族子弟的言行举止。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刚入宫伴读的时候……
“老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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