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做好安排。”
他的笑容倒映在安然的眼眸里,她仍是神情冷淡地按r0u着自己的太yAnx,随口说道,“至于我的病症,简单理解,就是X瘾。”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活了四十多年的唐渊窘迫地发现他的词库里没有这个概念。
“抱歉,请问……X瘾的意思是?”
他这副求知若渴的表情放在三百年前定然要被当做是明知故问的心机男,但是现在X瘾已经变成了极其罕见的病症,所以对大多数人而言她才是应该被特殊看待的危险病人。
思及此,安然非但没有郁闷,反而弯起了眼眸,“简单说,X瘾就是X行为成瘾。当我发病时,我会不择手段占有靠近我的成年beta或者omega。”
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扩大了些,“偶尔也会尝试一下alpha。”
与她明显上扬的情绪相b,唐渊像是遭受了不小的冲击。
“您说的占有……是生物学上的……还是物理意义上……”
安然微微挑眉,并不想回答这种听起来太过愚蠢的问题。
可是如果她不愿意回答,他也没有办法从别人嘴里知道答案。
因为他们已经远离人类聚居的行星,远赴星空之外,并且航空母舰上没有携带、也没有必要携带联盟历史资料库,他不知道该从哪里查阅这个名为“X瘾”的疾病。
所以,唐渊秉持着负责认真的态度,继续问,“具T还可以再说说吗?”
“具T?”
这真是个新鲜问题。
安然用手撑着下颚,双眼毫不掩饰地锁定男人的双腿之间。
如此ch11u0的目光想让人忽视都难,唐渊的身T有一瞬间的僵y,随后也低下头,顺着她的视线焦点看向自己腿间微微鼓起的裆部。
他很确信自己的外生殖器此时此刻处于蛰伏休眠的状态,她的眼神却让他产生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这种感觉只有他偶尔忘记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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