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砂一笔笔抹去了程择善在云虬洞的痕迹。
想着当时在诊疗过程中提及自己对程翊的处理结局,她说罗家才不会允许一个罪犯来辱没门楣。
不论重来多少次,罗浮玉都不会让他进族谱,不允许来抢夺她的继承权,这些都是真心话。
程翊这个名字,最终只能消散在冰冷cHa0Sh的马厩里,和豆饼一起随着泔水桶倒进下水G0u。
划掉最后一页上的法号,罗浮玉r0u着酸痛的脖颈抬头,入目是王灵官x前的灵官决手势。
左侧檀木柜上多出一个牌位,朱红的“择善”二字像一道符咒沿着蜜sE纹理流淌。
她起身,在走出灵官殿前望了身后一眼。
晚间,罗浮玉接到了高挚的辞职信。
实话说,她的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观承在过年时候嚷嚷着想学钢琴。"高挚将财务报表推过紫檀案,"我看了好几家,最后打算送他去城西新开的一家早教中心,离蟾g0ng四十分钟车程,我呆在家里照顾他也更方便。"
就连回归家庭的辞职理由都那么无可指摘。
高挚对观承上心,如果说b起参加各处宴会年会,他宁愿每天十七八公里来回接送孩子,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正当罗浮玉支着下巴不言不语时,从幼儿园放学回来的观承进门就问:“姆妈,我好久没看见哥哥了,他又去给我买礼物了么?”
程翊从前为罗氏做事偶尔需要去东南亚出差,观承不理解出差,但他知道哥哥离开很久再回来会给她带礼物,久而久之在小观承的视角里出差等于他又有新礼物了。
牵着观承的道童心下一惊,将人带到后忙退出,还关上了门。
高挚觑了罗浮玉一眼,笑着将儿子抱进怀里:“哥哥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以后不在这里住了。”
观承伤心地瘪瘪嘴,然后抬起圆溜溜的眼睛继续发问:“小雨今天和我说他的爸爸妈妈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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