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强盛大雍,大皇兄心狠手辣,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也非明君,其余皇子还年幼,难担大任,如她也是皇子,储君之位必然是她的。
幼儿在信上说会帮她,条件只有一个。
惹到公主府,那就是踢到铁板,兴远伯夫人带着梁钰和随南雁亲上公主府向赵祯请罪,可赵祯却不见她们,只让人出来传话说这事她做不得主,已经将闹事者交到都衙,自有府尹审理。
人证物证齐全,倪顺辩说不得,将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也无济于事,谁信是他自己做的主?人证都说了是钰二爷吩咐的,此事又牵扯到公主府,且已传到当今耳朵里,就算为了安抚长阴公主,当今也得下令严办。
事已至此,梁钰是如何也抵赖不掉的了,至于要如何惩办,端看长阴公主的意思,她想轻拿轻放也好,严惩不贷以治这种逼害商贾的不良风气也罢,都衙府尹都得听着。
兴远伯跟景宁侯交情不浅,否则当初也不会当出头鸟,眼看儿子要锒铛入狱,兴远伯急得不行,知道其他关系不管用,只有去找景宁侯。
景宁侯倒是答应帮忙,但接下来发生的事险些将他也拖下水。
有人来盛都告御状,状纸上条条冤情都带血,全都指向大皇子的岳家薛氏。
这张状纸已经递到都衙府尹的案上,且闹得满城皆知,薛家想压都压不住,更何况这背后有太子的手笔,赵祯又推波助澜,大皇子得知消息时已经晚了。
第065章
南柏舍。
今日村民没赶着下地干活,而是挤在新打的井口旁边翘首以盼。
“这是第二个了吧?到底能不能出水啊。”
“嘿!我说你这人就不能盼着点好啊,尽说丧气话。”
“我怎么就说丧气话了,这也是事实啊,前边打了三个都没怎么出水,我是担心这口井也……”
话还没说完,挤在最前面的村民就接连爆发出惊喜声——
“呀!出水了!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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