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连炕都爬不上去。
还不知事的稚童趴到窗户边想往外看,被大人一把拽回来,厉声呵斥道:“作死的!不要命了!”
稚童咧嘴大哭,又被一把捂住嘴。
“收声!不许哭!”
外面,虞归晚拢着披风站在风中,长发如墨,扣在耳上的玛瑙珊瑚在火光的映衬下色彩更加明亮。
她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扫过那些流民和不安分的村民。
“看来你们当中还有很多人没有将我说的话放在心上,闹事?好得很,对我不满?更好。如今世道不平,粮价居高不下,正好村里也无多余粮食,大家都顾着往南逃命,你们既不满这里,不如就跟了逃难的队伍离开。可你们偏偏又不走,反而合起伙趁我不在就起乱生事,怎么,是觉得我的刀许久不见血,生锈了,砍不动你们了?”
噌!
雪亮的刀锋擦着村民的颈侧过去,削下村民的半只耳朵。
村民反手一摸,手上全是血,顿时发出痛叫。
“啊!”
早在妙娘说要收回他们的房屋田地时这个村民就心生怨恨,刚才又躲在后面恶狠狠的瞪虞归晚,以为自己位置隐蔽就不会被发现。
这些小动作哪里能瞒得过虞归晚的眼睛,被削耳朵已经算轻的了,她既不养闲人,也不会留吃里扒外有二心的货色。
之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不会下狠手,如今看来她还是心软,这个时代的平和险些让她忘了在末世的残酷。
两国交战?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这些跟末世的昏天黑地血腥凶狠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她不该因环境的转化就改变自己,不该对这些人留情,要立世,要生存,就必须狠!
踩过被烧焦的地面,她来到惨叫不止的村民面前。
村民以为虞归晚会杀了自己,都已经恐惧到忘了痛,然而虞归晚只是越过他将刺刀拔出来,蹭掉那零星的血迹,收刀回鞘。
经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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