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姑打了个哆嗦,吓得都快哭了,“我没有啊师傅。”
谅她也不敢,虞归晚哼了一声,摁住她脑袋瓜,“没出息,回家去,请的戏班子来了。”
廖姑吸吸鼻涕,“我看见葛大娘带她们进村了,师傅,葛大娘说戏班子不能胸口碎大石,要不咱们再请个厉害的来吧。”
“请戏班子是为了给幼儿过生辰,不是让你看胸口碎大石。”在府城看过一次,就惦记到现在。
“那师傅,我过生辰的时候能不能请个杂耍的啊。”
“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我忘了,等我回去问葛大娘,她知道。”
“自己的生辰都能忘。”突然发现小徒弟的脑子瓜也不太行。
廖姑追在她身后嘻嘻笑道:“师傅师傅师傅……”
像一千只鸭子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可能吵,虞归晚又想堵上耳朵,不耐烦道:“有话就说,别念经。”
“师傅,你的生辰是哪天啊?到那天了我也要请戏班子给师傅你过生辰,等你老了,就给你过八十大寿,一百岁大寿。”
“……不记得了。”
“什么啊,你还说我忘事,你自己也不记得。”
虞归晚挺直了腰背,“我不记得是情有可原,你不记得就不应该了。”
廖姑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吹了半天冷风。
回头没看见小徒弟,“还不快跟上,别总想着玩,明天开始随我训练。”
廖姑立马垮下一张小脸,师傅训练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先前她还能去村学上半天课,偷一会子懒,现在因为雪大天冷,幼儿姐身弱不好出门,村学就暂时先不授课了,也因为师傅要在县城开铺子,在备货,没跟商队出去的人都要在临时的作坊院里做羊脂皂,孩子也算在内,就更没空去村学了,她也就没了偷懒的借口。
虞归晚现在要去的就是作坊院,旁边就是鞣制皮毛的那个院子,现在没有皮毛,几个老人正在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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