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犹豫片刻,“我想为你取一个小名。”
小名、闺字都该长辈取,她比虞归晚小四岁,又非师长,本不该提此要求,可她心中有执念,放不下,若不说出来恐成夙愿。
虞归晚没有想那么多,名字对她来说就是个代号,叫什么都可以,不重要。
“嗯,你想叫我什么?”她好奇幼儿会给自己起怎样的名。
幼儿拉过她的手,贝齿轻轻咬过那些厚茧,才用舌尖代笔在掌心写下两个字。
湿热的触感拨动心弦,虞归晚失神的望着屋顶的横梁,脑子一片空白。
“岁岁?”她喃喃自语,不确定是不是这两个字。
幼儿与她肌肤相贴,“我想要你岁岁都平安。”
屋内的温情暖意蒸腾的虞归晚双颊都透出红霞,她低声笑起来,随即执起幼儿的手,将蘸饱朱砂的狼毫递过去,极霸道的要幼儿将这两个字写在自己的胸口处。
这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早起,外面依旧冰天雪地。
用过早饭,虞归晚呼来黑鹰,将卷好纸条的小竹筒绑在爪子上,一只往南飞,另一只则往北飞去阎罗山,她想跟阎罗娘合作几笔生意。
幼儿问她今日可要出门。
“嗯?”
幼儿刚喝完汤药,苦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撚起一枚果脯放进嘴中压下苦味,才道:“我想出门走走,你可愿陪我一同去?”
她皱了下眉头,“下雪,风大。”
不是她不愿幼儿出门,着实是幼儿身体不允,入冬了汤药就没有断过,人也没有出过大门。
“无妨,披着斗篷就行。”
幼儿将看过的纸条丢进炭炉,青烟飘起,纸条很快化为灰烬。
纸条上是妙娘她们在府城打探到的消息,能得到这些消息也很偶然,薛家那个庶子薛丕之强占良家姑娘,手下凶仆还将姑娘的家人活活打死,那姑娘想投井,她们路过才将人救下,几番开解,姑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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