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紧身上的斗篷,她摊开掌心接住下落的雪花,深吸一口冷透心脾的空气,从中能辨别到血腥气。
她握住雪花融在掌心,回身,“不是让你守家,谁让你出来的?”
廖姑缩缩脖子,“我担心师傅。”
虞归晚冷下脸,“胡闹,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趁机摸到家里去,会有什么后果,你可想过?”
廖姑一愣,意识到是自己犯了蠢,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虞归晚也知道小徒弟是因为知道盗匪都被抓住了,家里也一切安全才出来。但是,廖姑也犯了擅离职守的错,如果真有漏网之鱼,后果将不堪设想。
“伸手。”
廖姑乖乖将手伸过去,啪一声,结结实实挨了师傅一掌,从掌心到上臂全麻了,她暗暗呲牙,师傅的手劲儿可真大。
她缩回手,忍着麻痛,也不敢往衣服上蹭,怕师傅看了会更生气。
“记住这个教训,下不为例。”虞归晚冷声道。
“知道了,师傅,徒儿下次绝不会再犯。”
“嗯。走吧,回家。”
虞归晚翻身上马,回头看小徒弟捂着手要踩马镫,可能是出来的急,只穿了棉袄,没有披风,圆滚滚的小身板险些被风雪刮倒,脸也冻得通红。
到底是心软,她策马过去,弯腰一把将小徒弟捞到身前,用斗篷罩住,带着厚茧的手掌搓了搓小徒弟被打过的手。
廖姑趴在她怀里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温暖,很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
虞归晚难得叹了声气,自己真是越来越容易心软了。
全村上下跟着折腾一夜,谁都没睡,有不放心的还点着火把将自家的院子里里外外查看个遍,就怕藏着人。
待天亮,有四人骑马赶往县城,将昨夜之事上报官府。
村口空地的盗匪浑身冻僵硬,已经没气了,但村民没有将他们放下来,而是移到更远点的路口,当成路标,警示那些敢打南柏舍主意的人,睁大眼睛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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