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尤其肩头那处,似是被野兽生生撕咬留下的,疤痕狰狞,触目惊心,观其又不似新伤。
对虞归晚的来历,她愈发好奇,只是面上不显,连神色都不曾透露半分,两汪赢赢弱弱的柔情,足以迷惑心智,瞒天过海。
虞归晚评她手无缚鸡之力,本是实情,她又何必逞强不愿低头,故作姿态,相府千金的傲气才情该随着家族的颠灭一同葬于地底。古有勾践卧薪尝胆,她以弱者之态求庇护,有何不可?唯有养精蓄锐,日后才能寻得时机为父兄洗去冤屈,光复随家荣耀。
心思百转,脸上却不露分毫,还不顾虞归晚的冷眼,素指抚上肩头的疤,凹凸不平的触感使得柳眉微蹙。
转瞬,手腕就被虞归晚扣住,力道之大似要将腕骨捏碎。
幼儿脸色一白,强忍巨痛,抬起满含泪水的眸子与虞归晚对望,红唇轻颤。
“疼。”
闻言,虞归晚定睛看她片刻才松开手。
拢起衣服,虞归晚不复先才的随意,安稳的生活让她的警惕性都降低了,若在末世,此刻她早已被丧尸啃噬殆尽。
幼儿揉着被捏痛的手腕,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虞归晚若真想杀她,早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说狠话不过就是想吓唬她。
“你肩膀的疤?”她关心的是这个。
虞归晚拨乱算盘的珠子,跨越时空的对话带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苍凉,回忆当时的险象环生,平静的仿佛不关自己的事。
“我年少时在某地偶遇一群得了疯病的人,与之搏斗,力不敌,半个臂膀都险些被疯人撕咬下来,幸好鸽子及时飞来救了我。”
三言两语足以让幼儿骇然失色,“疯病?可是癔症?”
虞归晚摇头,现代文明陨落,末世降临,存下的资料残缺不全,她亦不知零号丧尸从何而来,许是病毒入侵,又或者基因突变。
幼儿想起藏在暗格中的那只古怪鸽子,本该物归原主,虞归晚却说留给她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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