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早服软了,再闻这些事,顿时倒在葛大娘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见她这样,葛大娘心里也不落忍,可想到她做下的糊涂事,才软下去的心再度硬起来。
“你寻的人若是个老实本分的,我如何能不答应?偏生你糊涂,瞧上那么个东西,亏的没闹出大事,你也还能留在这里,虞姑娘那里你是不用想再回去了,这些天老实在家,别出去讨人嫌,这两天村里传的闲话可不好听,我只保你这一次,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了,由你自生自灭。”
“姑妈……”她后悔信了那汉子,落的如今这般下场。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葛大娘留下一句话就把阿秀的孩子抱出去了,阿秀做的事让她寒心,可稚子无辜,她是看在孩子的面上才没把阿秀赶出去。
阿秀瘫坐在炕上,像被抽了魂。
事情传到幼儿的耳朵,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从自己的柜子里挑了一匹布让余姐送过去,让葛大娘得空了给孩子做两件衣裳。
这是虞归晚让佟汉从南边带回来的,还有几匹上好的绸缎,都给她了。
近几日虞归晚又复忙碌,早将阿秀的事忘到脑后。
她要组建商队,村里挑不出人手,就想从修围墙的工人里头选,消息一出,报名的工人险些将她家的门槛踏平。
修围墙固然有工钱,到底挣的不多,他们想多挣点钱但苦于没有门路,如今机会摆在眼前,抓不住的才是傻子。
商队走南闯北是危险,可在这干活的这些时日他们也听说能分不少钱,每次也是全须全尾回来,没见谁受伤。
几个有胆色的工人趁吃饭的空,凑在一起嘀咕:“春婶子的男人,你们那天瞧见没?可不就是护送商队的镖师,去了南边一趟,分了四五十两银子,还有几匹鲜亮的布,嘿,听说那些布是南边的富贵弟子才穿得起,一匹要二三两银子。咱们比不得人家,可跟着跑跑腿,总能分到个几两吧,不比在家喝西北风强?咱们现在是有活*干,等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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